既不能相守,又何必相互折磨?
她莫名有些烦躁,一挥手,撤去了缚在桑眷脖颈上的绞杀藤,转身往离御身边走去。
桑眷身上一没了束缚,也没有心情去想沈棠落为何轻易撤了功法。
她几乎是朝着覃寂扑过去的,面色焦急难掩,抓着覃寂的手臂,语气慌乱,急急问道:“覃寂,你怎么样?你还好不好?”
谁知,覃寂却骤然扬手,用力甩开了她的碰触,像是避之不及。
桑眷毫无防备,踉跄地差点摔倒。
等勉强稳住身形后,冷不防就对上了覃寂蕴满怨怒的眼神,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不敢再靠近一步,通红的眼眸里晕染了一片哀伤。
她知道,当年的恩怨,终究是要有个了结的。
事已至此,她也没有脸再回菩夕扇中去了,更没有资格陪在他身边。
思及此,桑眷禁不住喉咙发哽,艰难地开了口:“覃寂,是我错了,是我识人不清,自作主张,才害得你遭此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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