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落从来没遇到过这般谦和有礼而不显做作的女子,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要知道,平日里,她最不在乎的就是这些繁文缛节,更不喜这一套。

        离御见沈棠落蹙眉沉思的样子,心下有些好笑,赶忙岔开了话题,“韩姑娘,我等本无意冒犯,更不愿坏了鸣沙岛的规矩,实在是有不得已的……”

        韩湘宁收回了看向沈棠落的目光,打断道:“公子,客套的话说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她看了眼东方的天色,开门见山道:“你们越界了,这便是违背了鸣沙岛的禁令,既是意外,在下也不愿过多追究,还望你们能尽快离开。”

        “这……怕是不能如姑娘所愿了。”离御一脸为难,一张俊脸爬满了沉重和懊恼。

        韩湘宁瞬间眯起了眼,“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众所周知,韩湘宁虽然脾气好,却一向很有原则,凡是触犯到鸣沙岛禁令的事情,一概不让。

        离御当然明白,他叹了口气,苦笑道:“韩姑娘,不瞒你说,在姑娘出现之前,我们的船就遭受到了药灵袭击,已经彻底损毁,沉入了海底。”

        说到这里,他声音一顿,双手握紧,一脸自责痛苦。

        “我等来自宁川南部的云浮国,此行,是送家妹去给她远在栖桑国病重的未婚夫婿送药,没想到,会突遇风暴,被卷入了时妄海,误闯了鸣沙岛地界……”

        韩湘宁沉敛下了眸光,眼底一片复杂,不知是信了离御的说辞,还是没信,她安静地听着,由着离御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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