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向来理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仍旧想不明白容尘这是怎么了。

        翌日,赫连昕弦早早地便去将江瑾遥喊了起来,他支着下颌蹲在床边,无奈地看着仰面朝天的江瑾遥:“话说,你怎么那么能睡?你是不是每天都睡懒觉,从无例外?”

        江瑾遥觉得有一千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嗡飞个不停,他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了耳朵。

        赫连昕弦伸出手,将他的被子扯开,晃了晃他的手臂:“晨练快开始了,你要是再不起床,看样子是要迟到了,到时候戒律长老罚你,可别怨我没喊你。”

        “我困死了,罚便罚吧,死老头儿,他能弄死我不成?”江瑾遥无所谓地呢喃几声,丝毫没有要起的意思。

        赫连昕弦摸了摸下颌,想了想,疾声:“师尊?师尊!你怎么来了?!”

        江瑾遥像是被针尖狠狠刺了一下,脑子瞬间清醒,立马从床上弹跳而起,四下张望:“在哪?师尊在哪?”

        赫连昕弦一脸担忧:“在门外,师兄,快,快洗漱穿衣。”

        江瑾遥可着急,急急忙忙穿上衣裳,又急急忙忙洗漱完,赫连昕弦今日格外好心,还帮他勒紧了腰封。

        前后也就一会儿的时间,两人就出了门,江瑾遥嘴里喊着:“师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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