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王桐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取尔代之的尽都是凶狠之意。

        许晴他是要定了,她不是想救自己的兄长吗?那只要把她的兄长带走,她又岂有不答应自己的道理。王桐面色发狠向着手下小弟们喊着,“来呀,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给带走,还有这位姑娘,想必是不想看着兄长自己受苦,她一定会想办法救人的,是不是呀,哈哈哈。”

        “哈哈哈。”一众泼皮们也是一阵的哈哈大笑。随后就是一拥而上,相应而扑。许浑仅仅只是打了为首冲来两人各一棍后,便被一众泼皮们以人数优势给压倒在了地上,又引来了许晴一记的尖叫之声。然后她做了一个让王桐都没有想到的举动,转身就跑,逃到街道之上,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乡亲们都出来呀。有人不想让我们织布,他们已经砸了龚氏家的织布机,接下来就要砸你们的了,如果大家还是无动于衷的话,生活即将在无希望所在了。”许晴可是上过私塾的人,肚子里是有些墨水的,加上平常在父母和兄长的庇护下,胆子也略大,这便一阵阵大喊着,期望着用自己的声音来唤醒着百姓们的胆量。

        如果王桐只是想要欺负人,逞威风。那不管是对龚氏,甚至是对许家兄妹做了什么,其它的百姓抱着明哲保身的想法,都会装成没有看到,装聋作哑。

        这或许是一种悲哀,但何偿又不是最底层百姓的内心真实写照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永远是百姓们立世之柱。

        但这一次王桐是想毁了大家的生计,那如杀人父母又有什么区别。在无动于衷的人,在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也一样可以爆发出强大的爆发力来。

        又是涉及到自己,还有人带了头,一个两个胆子大些的妇女便从各自的房屋中走了出来。接着三个四个五个,越来越多的妇女站了出来,走到街道之上。

        原本空旷而安静的街道上突然被百姓所填满,落在王桐的眼中,不由多跳了两下。心中生出了一种不好感觉的他,决定要马上离开这里,不然一旦被这里的百姓给围攻了,便是九条命也不够看。

        王桐一边让手下将伤人的许浑给押了起来,一边又安排人快速的跑出街道,去找自己的弟弟寻求帮助,一边出了龚氏的房间,一幅色厉内荏的模样冲着一众来到大街上的百姓喊着,“啊?你们要干什么?要造反吗?告诉你们,伤人可是犯了律法之事,衙门是要抓人,那是要蹲大狱的。”

        以往也不是没有遇到百姓反抗的事情,但通常他这般一喊,百姓也就怕了。毕竟关进大牢,那一辈子就完了,失去了自由不说,弄一个不好,便是不死在里面,也要被当成奴隶,划归成奴籍,当真是永世不得翻身。

        这一次也是一样,这般一喊,不少围上来的百姓果然就变得犹豫了起来,一幅想进又不敢进,想退也不想退的模样。

        百姓们不在峰涌上前而来,王桐的脸色上便露出了得意之色。“哼!都给某让开,不然的话,通通抓走。告诉你们,某衙门里可是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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