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伏蟒拳有没有入门,鞭锤势最易看出来,之前卢雄点拨徐怀也是看这一势便看出徐怀以往习武到底偏在那里,徐武良这时候才确定徐怀并非简单的身手见涨,又欣喜又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使出这鞭锤势,威力不比徐武江那厮差多少,他怎么会说你脑子还是缺根筋?这不可能啊?你父亲那么好的底子,追随王帅,也是苦练了两三个月,才能间不容发使出这一拳势啊!”

        “武良叔,你现在可以对我说实情了吧?”徐怀问道。

        柳琼儿这时候走过来,说道:“我已经将周嬷嬷、徐嬷嬷打发出去置办东西了……”

        徐武良一时哪搞得清状况,又惊又疑的盯住柳琼儿,问徐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受她这女人要挟?”

        “徐师父啊,你这是要冤枉死我啊,我可是被徐怀这混帐家伙强拖进火坑里的倒霉蛋啊,我有几个胆子,敢去要挟他?”柳琼儿叫苦道,“我说你们也别站院子里,有什么事请屋里说吧……”

        “近日被贬唐州的御史中丞王老相公以及他身边的扈随卢雄卢爷,这些天就留居巡检司军寨之中,武良叔你可听说过?”走进屋里坐下,徐怀打开话匣子问道。

        “王禀当年在靖胜军任判军,事事对王帅掣肘,而卢雄那厮清傲得很,当时瞧不起我们低贱出身的。你父亲在靖胜军跟他们只是点头之交,我们下等将卒跟他们更没有什么瓜葛。我前段日子却是听说他们到淮源了,但就算你父亲在世,他们都未必真相认,我管他们做甚?”徐武良对王禀、卢雄都没有什么好印象,说道,“怎么他们留居军寨,找你攀关系了?我前段时日与徐武江遇到,徐武江说王禀流贬唐州,事情有些复杂,你最好离他们远些,莫要跟他沾惹什么关系……”

        禁军将卒来源复杂,徐怀心想他父亲跟武良叔他们真要作为贼匪被收编,在禁军体系内确实是难免会沦为鄙视链的最底层。

        王禀当年在靖胜军的职务,说是判军,实际上类似都监、监军的角色,作用就是掣肘靖胜军当时的都统制王孝成;而以王禀刚强的性子,大概是不能叫武良叔他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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