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武坤、徐心庵、殷鹏、唐盘、唐青聚过来问坐车辕前的徐怀——随时有车马从这里的峡道通过,他们不能滞留多久,该做的部署都得尽快完成撤退。

        “将他们绑到马车后,我还有些话跟他们说。”徐怀从车辕上跳下来说道。

        郑恢心灰如死,却也不怎么畏死,只是他到这时候都没有想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死不瞑目啊。

        马车顶盖可以从里面掀开,尾门也可以打开,就是特制以便内部藏人能快速上下,而车尾横木也正好可以将郑恢、徐武富、徐忱吊绑起来行刑。

        “你们要杀我,我也没有什么怨言,我只是有一事不明白,你们是怎么设下圈套的?”郑恢没有办法整理衣襟,只是双脚站住马车上,想叫自己死得体面前,当然死前能明白这一切最好。

        “你要做个明白鬼啊?”徐怀沉吟道,“要不你求求我,看我会不会让你做个明白鬼。”

        “徐武坤,你想想我这些年待你可有亏待。我知道我大错铸成,死有余辜,但你们杀我可以,徐忱什么都不懂,年少无知,也无大恶——你们要给我家留个种!”徐武富朝徐武坤大叫道。

        “爹,你不要向这些狗贼求饶,忱儿不怕死!”

        徐怀取弓搭箭,一箭贯穿徐忱的喉管。

        徐忱并未立时死去,有些难以置信的盯住穿在喉管上的羽箭,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叫声,似有无尽不甘闷在在喉咙里无法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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