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师雄看过信函,蹙着眉头将信函递绘王高行

        、荀延年等人传阅,说道:“赤扈骑兵一个月前就接连攻陷燕国腹心要地临潢府、大定府,并于十九日前于大定府南面的黑毛山擒获在残部簇拥下意欲南逃的燕帝萧乙淳——燕国亡了,经略使着我与师利前往太原议事!”

        契丹的上京、中京就这样陷落了,契丹帝萧乙淳就这样做了赤扈人的阶下之囚?

        王高行、荀延年乍听这一消息,也皆是震惊。

        虽说王高行、荀延年他们仕于边州多年,但对西北诸蕃,对赤扈人,对赤扈与契丹在大鲜卑山东麓的战事进展并不熟悉。

        他们内心深处甚至认为雄踞燕云及大鲜卑山东西两翼万里之地、拥上千万骁勇之民的契丹帝国,正与大越对峙一百五十余年大多数时候都处于优势就算再衰败,就算再不济,也不应该就这样猝然而亡啊!

        这也太快了吧?

        曹师利、曹轩文以及孟平等朔州降将,即便早就料得契丹难逃此劫,这才决定南附,但这时候也是一阵恍惚。

        他们既然预料到契丹迟早会被赤扈人灭亡,但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啊。

        这一刻他们想到曹师雄刚才所说“可能已经大错特错”的话,心里更是百味陈杂:

        赤扈人的兵锋如此之盛,而大越将熊熊一窝,禁厢军又多老弱病残,连胜券在握的西京都没能啃下,还崩掉满嘴的牙,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投附越廷,岂非就是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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