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甚至以为在晋州、潞州拖延三五个月,应该能找到转机。

        乍然间认识到实际的形势如此恶劣,他们也是有些发蒙,怔然不知要说什么。

        时间再急,徐怀也不至于两三天都耽搁不起,待要起身告辞,景王赵湍蓦然问道:“郑公会不会也早就看透这点?”

        徐怀微微一怔,说道:“我对郑公接触有限,猜不透郑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徐怀说的是实话,有限的几次接触,郑怀忠都不带正眼瞧他的,也是三天之前才与郑怀忠信赖的谋士赵范有过一番交谈,那还是赵范怀揣太多心思主动找上门来的,他对郑怀忠、赵范之流,能有什么了解?

        然而景王这个问话也提醒了他。

        他是否看轻了郑怀忠、赵范二人,郑、赵二人此时也已经看透形势,这才彻底下定决心,将筹码都押到景王身上的?

        “且不管郑公是否也看透形势,都可以开诚布公谈一谈。”钱尚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景王赵湍看向徐怀、朱沆,眼神里透漏出征询的意味。

        徐怀点点头,认可钱尚端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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