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杀起性的骑兵而言,四五里地的距离就多眨几下眼的功夫。

        这些骑兵从后面掩杀难民,高高举起长刀,从后面对准难民的颈项,又快又狠的挥砍下去,带起一蓬蓬鲜血,眨眼间就有十数手无寸铁的难民倒在血泊之中。

        虽然两里地外的树林令人看上去生还的机会更大一些,但这段距离在剩下的难民眼里,却如天堑一般难以逾越。

        挤在河堤上的难民也不见得更安全。

        就见数名骑兵往前穿插,摘下悬挂在马鞍的骑弓,对准河堤上难民射去——这些难民随身携带包裹,骑兵想要掠夺他们身上的财物,当然不容他们往南逃走。

        小女孩失足滚下河堤,跌倒在一座小泥塘里,少年跑过来将她紧紧抱住。

        看着两名骑兵面目狰狞的策马朝他们进逼过来,少年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但还是坚强的将小女孩护在身后,捡起来一根树杈子横在身前,想要跟身前的追兵拼命。

        “这个小王八羔子倒是有点种啊!”一名骑兵勒住马,跟身旁人笑道。

        他从马鞍旁摘下骑弓,像是打量猎物一般打量了少年几眼,待从箭囊里取出一支羽箭,还没有搭上弓弦,却听得前方树林里传来“呜呜”作响的吹角声,两名骑兵皆惊谔朝前方看去。

        却见前方树林里驰出六名身穿皮甲、持弓横于身前的骑兵,看装束像是南面的斥候哨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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