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御虏故,宁慈又岂敢拖靖胜侯的后腿?”

        见程伦英并非再提出更苛刻的条件,宁慈便一力应允下来,

        不管怎么说,谁都承受不起汝蔡防线被虏兵撕裂的后果。

        楚山承受不起,南阳府承受不起,荆湖北路及襄阳府承受不起,朝廷照样承受不起。

        至于程伦英这次彻底倒向楚山,这笔帐也是权且留待日后再算。

        “府君果真也是公忠体国之士啊!”程伦英淡淡一笑说道。

        他以往作为南阳士臣的一份子,兢兢业业想有一番作为,却处处受制于宁慈、周运泽二人,不得不循规蹈矩,难以逾越。

        即便他之前从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彻底跟楚山捆绑到一起,这次甚至也是走投无路,才做这样的选择,但此刻在宁慈面前无需再收敛锋芒,却另有一番扬清吐浊的爽利气慨。

        “但愿程郎君也能好自为之!”宁慈满腹怨恨,阴恻恻的回应道。

        既然程伦英已叫宁慈妥协,史轸就没有再在南阳府衙露面的必要,当日便离开泌阳。

        南阳府衙及兵马都监司衙署这两天所发生一切,除了叫有心人写入几封密函送出泌阳城外,也没有再在南阳府掀起什么波澜。

        方城、向城等县山地区域划入叶县、鲁山及乌桕等县,即便南阳府不进行任何的阻挠,也需要向朝廷请旨,得到正式的许可才能施行,但宁慈妥协之后,很多实际的工作,则可以提前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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