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将偏头让过两支利箭擦着鼻子尖而过,但是左肩似给咬了一下,想也不用想,他所着的轻便皮甲已经被锋利的箭簇钻透,甚至都伤及肩骨,但他脸

        色只是一凝,咬牙将箭杆拗断,拔刀指挥部众往斜前方突围。

        除开持弓甲卒在刀盾手的掩护下继续寻机射箭外,其他健锐手持陌刀掀开身上的树枝,从藏身的地沟里跳窜出来。

        正当虏骑突围方向,虽然仅有六人,却也毫无畏惧,横刀往前暴烈劈斩。

        能当斥候者皆为精锐,十数虏骑虽说在被偷袭的瞬间,几乎人人挂彩,却知想活命就得避免纠缠,拼命拽住缰绳,强御战马寻找空隙突围。

        一场战斗突然间爆发,但又很快结束。

        除了四名虏兵箭创太重,所中之箭都是面门要害,没能支撑多久就从马背上栽下来外,其他虏骑都快速往远处驰去,伏兵凭脚力还没办法追赶快马,甚至想完成合围都极困难。

        逃走的虏骑每人身上少说被射中三五支箭,鲜血溢流出来染红铠甲,但短时间内却不影响他们逃命。

        这样的伏击战果当然不能令人满意,好在四名虏兵坠落下来,他们胯下的战马都安静的停在那里,没有四散而去,叫人颇为宽慰——乌敕石让人将四名虏兵头颅割下来,将战马牵过来,也不稍作停顿,就率队往南面的山林转移,午时返回到宏觉寺。

        “小石头,怎么就这点斩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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