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上去,跟个老叫花子是的。

        老钱氏赤红着眼珠子,一边一这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老眼深处,满满的都是惊恐。

        她的闺女天生就是富贵命,是要做大少奶奶的,过的使奴唤婢、锦衣玉食的好日子,怎么可能……

        “老不死的,你把话说清楚!我闺女好好的,你凭啥红口白牙的咒她!”

        被打击得晕头转向的老钱氏,待缓过身来后,再耐不住脾气,破口大骂“桂花也是你闺女,你个老不死咋就见不得她点好——啊——”

        话没说完,被老叶头狠狠的煽了一巴掌。

        恨极了的老叶头没有手下留情,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把皮包骨的老钱氏猛得煽翻了出去,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原来是老钱氏撞到了床腿上,额头上起好大一个包,全是淤血,紫到发黑,疼得她直抽气。

        说起来那床还是为着她现做的,一块木板,四个粗些的圆木,钉吧钉吧就是一张简易的木板床。

        她现在瘦是只有剩下一把骨头,老叶头又在火头上,用尽了全力,她被一股大力甩着,直直的冲着床腿而去,不磕个大包才怪。

        老钱氏疼得整个人哆嗦,伸着黑爪子一般的枯手抖成筛糠,本能的想要摸一下那包有多大,一碰之下先疼得嗷嗷叫,差点没疼死她。

        “叶、叶大河,你个狗杂碎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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