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用权势夺我老叶家男丁的是你们,现在又口口声声要把我老叶家抄家流放,这天下,难道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吗?”

        “就是闹上公堂,县太爷也得问个来龙去脉,才能下定论。”

        “真到了那一步,你们贺府的名声就好听了吗?”

        “再说,你们府上是个什么光景,自个心里该着有数。少拿我们老叶家来做筏子,一而再的踩压!”

        老叶头省去当年的五十两银子不提,直指所有的事全是贺府人做出来的,现在又哪来的脸把错处全栽给老叶家。

        横竖死老婆子没了舌头,再说不出什么混帐话,至于那张钱氏,管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那是他们贺府的人,还不是他们让她怎么说,就怎么说。

        左右到了他这里,就只有这一个说法。

        他就是看准了贺府不愿把事闹大,所以才找准了切入点,进行反击。

        老叶头目光坚毅,面容沉静,极力的压着心底的慌乱,拿出当家人的气势据理力争。

        他绝不能让老叶家落得个抄家流放的下场,升儿前途无量,不能就这么毁了,老叶家也不能就这么毁了。

        哪怕他们并不是真的为难老叶家,他也不想默认这罪名,任由着他们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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