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涵身为嫡次子,不能继承爵位,想要入仕只能走科举。

        他至今还未过童子试,永昌伯自然对他的学业抓得比较紧,平日里他也比较用功,学问也算扎实,只是运道差了些,参加了三次县试,都因为身体不适而没坚持下来。

        学院的夫子还是永昌伯都对他期望很高,管的也就比较严厉,能请下三日假期,已是不容易。

        是以,不管道路好不好走,明日他都是要回去的。

        按着他原本的打算,有贺家杰出面约了贺馨儿出来,当然还要带着大白,就以稀罕大白为由,与她出去玩一整日。

        谁曾想,她竟然一大清早的就去了学堂,楞是让他的计划落了空。

        早知如此,昨个他就约人的好了。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他只能另想法子见她。

        冬季夜长昼短,等她酉时下学,已是天色昏沉,夜幕降临,那时自是不方便约她外出的。

        不得已,只能趁她午休时约在外面了。

        南宫涵背负双手,站在和丰楼三楼的听月轩窗前,目不转晴的瞧着大街上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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