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凡表示自己又长知识了，“这左右两个部分，代表的是……阴阳？”
白无常点头，开口道：“可以这么说，其实更通俗的讲便是善恶。”
李念凡点了点头，目光却是定格在了罗盘前面的两道身影上。
这两道身影，个性实在是鲜明，只一眼李念凡就认出了，他们绝对是牛头马面无疑了。
此时，他们守在那里，正在抓耳挠腮着，似乎有些焦急。
见到了李念凡等人，牛头马面当即围了过来，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马面迫不及待道：“血海，俺们地府出啥大事了？守在这里真不是人干的活，需要寸步不离，这对俺们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就是！啥时候能多招一些人手啊！”牛头点头应喝，接着激动道：“轮回之盘居然开始转动了，轮回投胎的效率总算可以提高了，唯一缺的就是人手了！”
“你让俺们这种粗人来审判投胎的去向，这简直就是在强人所难，简直比与人斗法还要累！”
“别抱怨了，如今这种情况，谁不是既当奶又当娘的？我身兼数职，说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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