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接过笔开始，李念凡就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然后抿了抿嘴，沉默了。
他原本计划着是不管如何，毕竟是第一次，只要过得去就得先夸上一夸，然而，这确实是没法夸啊！至于直接开口批评，也不太合适。
无语了。
她这笔……着实有些太不对头了。
三个字可以概括，大菜鸡啊！
不说其他的，就单说白纸上的那条横线，轻重差距实在是太大，有些地方细成了一条细线，有些地方，则点出了一大块墨汁，尤其是尾部，直接点出一大块黑太阳，刺激着眼球，都快把这白纸给捅穿了。
若非亲眼所言，实在难以想象，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不会写字的人。
他开口问道：“司徒姑娘以前没有学过书法吧？”
司徒沁闹了个大红脸，细若蚊蝇道：“学……学过一点点。”
就这？你也敢说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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