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现场的气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尴尬起来。

        司徒宇整个人都懵了,好似一只呆头鹅一般,傻傻的站在原地,还没能回过味来。

        你们既然不是来给我庆祝的,那过来干啥?就为了说这句话?

        尼玛,搞了半天,原来是来砸场子的!

        就为了那个司徒沁?

        关键时刻,司徒宇的父亲站了出来,不卑不亢道:“两位,来者是客,我们自然会以礼待之,但是关于我们御兽宗立少宗主一事,这是我们宗门的私事,还轮不到外人来管。”

        “是啊,苦情宗和白云观管得确实有些宽了,名不正言不顺啊。”

        “真没想到司徒沁的人缘这么好,居然能够让苦情宗和白云观的宗主做到这一步。”

        “是啊,如果不是出事了,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众人就喜欢看热闹,一个个评头论足,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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