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对比,戴着面具的自己就是一个温和的小绵羊。
“自残。”
苏行泽嘀咕着,下了个定论。
“毁掉自己的面容来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嘛,挺有勇气的。”
从那一瞬间散发出的恨意以及自毁面容的情况上看,这位绝对是自己曾经的仇家了!
让他猜猜,这货是欢愉教会的?
不对,欢愉教会一向只收女性弟子,这名弟子看体态是男子,排除。
那么,是黄昏告死门的残留?
也不可能,那群败类对自己的样貌极其在乎,绝不会做毁掉自己容貌的事情。
苏行泽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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