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觉得有一股吸力在牵引自己，陈明吓得赶紧屏住了呼吸，用灵力暂时封闭耳朵。
不一会儿，陈明见到中年女人回来了，头发更加散乱，身体走路已有些不稳，像是灵魂被抽空。
陈明再次感应她的修为，竟然只剩金丹中期的修为了。
这再次论证了陈明的猜测，那些石佛会吸收香客的精力，被吸后的香客会产生一种心平气静、极乐祥和的假象。
接下来的几天，陈明观察到有新面孔加进来，同时有老面孔消失。
陈明装出更加虚弱的模样，在小沙弥来送饭菜的间隙，“咳咳”几声，暗示“时日无多”。
“我的时间怕是不多了，不想再回家，人生最后的时光想在这白马寺中度过，只是这寺庙每日香火旺盛，我还能留到气绝的那一刻吗？”
说完又是“咳咳”两声。
小沙弥平静地说道：“这个你放心，只要不去寺庙的禁地，其他地方你都可以逛。”
“什么是……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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