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映雪苦笑着摇摇头,解释道:“在咱们这里,绣品是最不值钱的。因为流放过来的人家,十家有八家都精通女红,绣品做的人多了,也就不值钱了。”

        “但每个人做的都不一样啊,比如你绣的这个,我觉得就特别有意境。”

        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安贝贝是懂的。

        但内心深处,她还是觉得齐映雪的绣品不一样,这其实不过是一种情感迁移。

        “无非就是花鸟虫鱼,大同小异罢了。”

        “那要是图案不同呢?是不是就能脱颖而出了?”

        安贝贝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

        齐映雪面上一喜,“莫非,你有好的花样子?”

        “呃,好不好我不知道,但肯定与你们的花鸟虫鱼是不同的。”

        “难道是河流山川?可惜那种图样只适合绣屏风,绣帕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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