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张氏也走了过来,“还真是。他二叔卯初就得往营地赶,也不知道是多早起来种的。”
“那么早啊?”
安贝贝有些内疚,还有些感动。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提议,他却再忙再累都记在心间。
“什么那么早?咦,怎么这一块是单独种的吗?”
许心月干完自己地里的活,就听到妯娌俩说着齐二哥早起种地的事情,心中顿时腾起了一股无名业火。
安贝贝是死的吗?
都不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什么都等着齐二哥去做!
若是她,一定不会让齐二哥操心这些事,只需要他安安心心去营地。
“哦,这个是我不小心拔掉了,二郎帮着补种的。”
安贝贝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听完缘由,许心月心中的怒火更是蹭蹭蹭往上涨,却不得不压抑下来,最终只得带着些许责备地语重心长道:“贝贝,齐二哥当值时不是巡岗训练就是种军用地,好不容易每个月轮休三天还得进山打猎,他都已经那么累了,你实在不该再给他添麻烦。”
“我不是故意的。”安贝贝有些内疚地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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