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貌似好像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我也就那么一说。”
安贝贝有些小尴尬,话锋一转道:“对了,你怎么还认识草药?”
“以前在京都的时候,闲时翻看过一本医书。
后来……流放途中,因为没有大夫,身边不少人因疾而去。
爹感染风寒一病不起,我便凭着记忆挖了些草药让他嚼,虽治好了风寒,却也让他落下了咳嗽的毛病。”
齐靖宇说得很平淡,但安贝贝还是听出了其中的艰辛,还有他心中的愧疚。
“爹的咳嗽,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现在之所以还这么咳,一是身体常年不运动太弱,二来可能也是习惯了吧。”
“你怎么知道?”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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