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她的那些丫头,有几个不挨抽的,便是抽死的也不在少数。
原本他也觉得铭珊这丫头性子太过狠戾,想让夫人多管管,奈何夫人一个家世不如铭珊外家的继母,根本就管不了。
罢了,事已至此,“她脸上的鞭伤可会留疤?”
马总艰难地点点头。
“这个孽障!”
卫寅再次一巴掌拍在床头。
“自作孽,不可活!她既已毁容,送回京都已是无用,让夫人尽快给她挑个人家嫁了吧!”
“……是。”
马总管走后,作为亲兵的齐元昊回到营帐。
卫寅接过他手中擦脸的帕子,随口道:“二郎的伤势如何了?”
齐元昊忙道:“应无大碍,不过这几日还得继续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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