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是在一片很开阔的海岸线边,人们忙碌而有序地晒盐制盐,直到有一天,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巨浪呼啸,以催枯拉朽之势,越过海岸线,越过盐田,越过村庄……所有的一切在狂涛的洗劫下席卷一空!”
“后来呢?”
楚宣帝面带疑色地追问道,“你又是如何逃过一劫的?”
啊?
还要她编后续?
安贝贝果断地摇摇头,“民妇就只想起这些。”
见楚宣帝眼中疑色不减,她深吸一口气,索性开门见山地直接了断道:“其实不管民妇从何处来,只要民妇还是齐家二郎之妻,民妇就是大楚子民,皇上大可不必对此耿耿于怀。相较于来处,民妇献上的脱粒机、风车、缝纫机,及以后的晒盐制盐之法,不更应该值得重视吗?”
这番话一出,楚宣帝面色微变,看向她的目光越发深沉。
“倘若某一天,你不是齐家二郎之妻了呢?”
“那……民妇就只是孤魂野鬼一个!”
“就非齐家二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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