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挽救凌家。
什么都做不了。
好恨啊！
凌娇眼睛通红的，看起来颇有些狰狞，恨不得抱头尖叫发泄心中的无力。
「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凌娇对对面的孔真说道，她的神色憔悴，她不知道该对谁说一说话，想来想去，却发现只有曾经的敌人，孔真！
孔真放下咖啡，未施粉黛，穿得也朴素，看着不是那么光彩照人。
孔真打量着凌娇，笑了笑，大大方方承认了，「对啊，我挺得意的。」
这段时间，孔真天天抱着手机吃瓜，不要太快乐了，不知道哪里神仙干的好事，但不妨碍她幸灾乐祸。
凌娇紧紧握着勺子，骨节泛白，突然一笑说道：「孔真，你真的觉得封云庭喜欢你吗？」
孔真歪了歪头，「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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