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自视甚高的男子,被一个女子鄙夷了,从而可能怀恨在心,进而报复张滢滢。

        张滢滢是女子,到底比男子弱。

        张大儒点头,“我劝过滢滢了,她性子轴得很,哎,我活着就多护着点。”

        “难为你,还为她着想。”张滢滢总说沈嘉文的品性不端,但张大儒觉得这个弟子的品行还行。

        人都是有私心的,真正的圣人,又有几个呢,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没有真君子。

        至于沈嘉文那个冲喜的媳妇,如果能妥善安顿了,那么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张大儒给了沈嘉文一个荐信,让他去府城的学院读书,争取殿试。

        沈嘉文跪下,珍重地接过了荐信,“恩师对学生恩重如山,以后有什么事情,弟子定当赴汤蹈火。”

        张大儒站起身来,拍了拍弟子的肩膀,“好,我相信你。”

        沈嘉文对自己有恩的人,确实是有恩一定报。

        哪怕张滢滢一直都不待见沈嘉文,尤其是沈嘉文做了高官之后,张滢滢都觉得这个男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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