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侑立刻去找陆牧,告知陆牧云苓的命牌碎了,陆牧反驳道:“你在开什么玩笑,云苓怎么可能死。”

        就她现在一副恶人活千年的状态,怎么也不像是早死的样子。

        死了,云苓死了?

        怎么可能这么不真实?

        亓侑把碎裂的命牌给他,“真的碎了,碎了!”

        陆牧倒退了两步,有些颤抖地抬起手揉眉心,眉心已经揉得发青了,坐在椅子上,手一直都在抖,过了一会问道:“什么时候碎的。”

        “彭……”

        门突然被猛地踹开,一看门外的人,是气喘如牛的隗宿,隗宿的脸色泛着病态的嫣红。

        他声音颤抖,声音嘶哑问道:“我,我听说,云苓出事了。”

        亓侑的头低了下去,觉得愧疚无比,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云苓怎么就出事了,明明她似乎不该就这么死了。

        “不可能,不,不可能的。”隗宿无法接受,他还差两次就能渡过十次灵气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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