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侍从对陆牧说道:“公子,你以后都不回这个宗门了吗?”

        “而且你是玄岳峰峰主嫡传弟子。”

        陆牧收回了眼神,“谁说是嫡传弟子就要时时刻刻呆在师父的身边,再说,我那师尊也不一定在意。”

        弟子走了,云涛只会说一声知道了,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云涛简直无欲无求到了极点,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南枝站在元清的身边,如同一对神仙眷侣,但彼此交谈的话却不是这样的。

        “陆牧已经失了锐利进取的心,他选择逃避。”南枝看着陆牧的背影,他逃跑了,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回玄岳峰了。

        果然,说两句似是而非的话,陆牧就会多想,如果是亓侑,根本就不会多想。

        元清笑了:“聪明人很会审时夺度,计算得失,玄岳峰散了,只剩下一个亓侑独木难支。”

        人的个人意志容易被群体裹挟,可是现在这个群体已经不存在了。

        元清看了看天空,天机混乱,变得不可揣测。

        南枝也跟着看,不合时宜问道:“你苦心孤诣要飞升,那你知道你飞升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或许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世界呢,或许你根本就飞不进去,死在什么深渊或者夹缝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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