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痛得脸都麻木了,停下了,肿着脸问南枝:“公主,你消气了吗?”
南枝只是看着驸马,居高临下看着猪头驸马,一言不发,眼神却带着一种难言的蔑视。
这种眼神,对于驸马来说,就是侮辱,别人就算了,可是自己的妻子,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就因为他是驸马,他连个人都不是了吗?
公主给予了他一点点尊重吗?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哪怕今天就是冒着得罪皇帝的风险,也要跟公主掰扯清楚了。
他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南枝:“你以为你多高贵,我今天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是妒妇,你仗着你的父皇横行霸道。”
“我是你丈夫,你根本就没有小女子的温柔体贴,成亲一年了,你有对我温柔小意了吗?”
他面目狰狞地指责南枝,像是把埋藏在心中许久的淤泥吐了干净,脸上露出了快意的模样来,仿佛这样就能让对方妥协,让对方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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