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位史学家,尤其精熟于《三国志》,日记中记录了许多治史心得;

        他是一位医生,对自己的医术颇为自负,并于一九一零年创办“医学研究会”,日记中经常有他为上至权贵下至平民诊病的记载;

        他是一位古籍收藏家,精于版本目录学;

        他是一位书法家,颇得东坡书法神髓;

        他是一位诗人,日记中不乏诗酒唱和的记载,所录诗作当行本色;

        他还是一位京剧、昆曲票友,与当时名伶多有接触。

        此外,日记中还记载了不少当时的习俗,如与科举有关的“吃梦”,与娱乐有关的一些特殊的习俗,以及国丧三日内的“抢婚”,等等,甚至还记载了“星异”(不明飞行物)。日记内容丰富,文笔流畅,不仅可供专业工作者借鉴取资,对普通读者来说,也是一部可以增长见识的饶有趣味的闲书。

        当然,这些是后话。

        惲毓鼎被收买后,立即奏劾翟鸿穖“暗通报馆,授意言官,阴结外援,分布党羽”。

        所谓“暗通报馆”是指《京报》在杨翠喜事件中,该报曾连篇累牍的发文,评论段芝贵、朱宝奎的被严惩,赵启霖被无辜罢免,载振之开缺,对奕劻的抨击不遗余力,是翟鸿穖背后所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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