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清除我T内的寄生虫,我被迪马寇禁足了将近三个月,这三个月中我每天的行程除了吃药和身T检查之外,就只能偶尔走到准备室里看看泡在营养槽里的奴艾,我们兄弟会的人正在努力寻找方法把她的意识还有基因解码。

        迪马寇不肯放我出去,即使他很清楚他设计的寄生虫因为在自然界中没有办法找到适合的中间宿主所以根本不可能在人与人之间传染,但为了避免任何的可能X,他还是不准我跟地下城事件相关以外的人接触,这真的是闷坏我了。其实一直到现在我都还不确定在那些寄生虫之中是否有某些种类会对我造成更长期的影响,但是都过了三个月,我的生理机能也回复得差不多了,不管那个老家伙说什麽,我一定要出去走走。

        我和薇拉各自骑着一只蓝凤凰奔驰在台北湖西南岸的某座古桥遗址上,我们向北方远眺,整个大屯火山群都还在冒着烟,而山脚下的台北市现在已经完全沈在湖底了。那麽多的文明,那麽多的心血,那麽多的劳动成果和资本累积,全部都泡汤了,实在是令人感慨。

        镇星柳和101大楼双双矗立在湖中,像是椭圆的两个焦点。湖面上有一艘小船正缓缓的驶向镇星柳,那是载运工程人员用的交通船。出乎大家意料的,镇星柳的通讯机能在这次灾难之後几乎无损。

        出发前我试着修改了蓝鳯凰形塑躯T的数据,牠们现在的外形b起雉J来说看起来更像是鸵鸟。我答应薇拉要来一次环岛大冒险,这可不能被飞行这种作弊能力给破坏掉。

        一架小型无人机跟在我们身边,这是我拗帮我制作的一台小型资讯收发机,这架无人机正被我用最大音量播放着我最喜欢的音乐。

        「??She''sgoteyesofthebluestskiesasiftheythoughtofrain??」我轻轻的和着歌词,沉浸在仿佛飞入云霄的电吉它声中。

        「你是在特地向我展示你自己吗?」薇拉看着这台无人机,她的手在鸟颈上轻轻的打着节拍。

        「展示什麽???不是??喔!其实你说得也对。」

        的确,向朋友借绍自己喜欢听什麽样的音乐就有点像是在介绍自己的个X一样。

        「在蓝天白云下旅行会让我特别想听这首歌,不过我会把音响开这麽大声其实主要是想打草惊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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