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门边上就是茅房,整栋一楼共用的茅房,夏天风一吹,那味道啊苍蝇什么的,直扑屋内。
这也是为什么房东张老头愿意将这单间以80每月租给他的主要原因,那味道常人确实难以忍受。
茅房边上有个小水池,张二全平时就是在这里洗漱,也许是久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他也不觉得刺鼻。
打开水龙头,毛巾过了下水胡乱的搓了两把,就在身上擦了起来。
“咳咳、咳咳,张二全”。
通道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夹杂着咳嗽的声音。
张二全顿时脸色一紧,小心的关上水龙头,蹑手蹑脚的就往房间走。
“张二全,三个月了可算看到你这小崽子了,再敢躲,我明天就把你那堆破烂都扔垃圾桶里去”。
说时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秃顶老头已经气喘吁吁的来到了水池边上。
“哪能躲您啊张大爷,我这不是回去给您搬个凳子坐嘛”,
张二全回过头堆起一脸假笑,一张黝黑腊黄的脸看上去有点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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