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泳池边坐下,司徒明亮开口道:“你既是张浩然的传人,那我们也不是外人了,其实说来,早些年我还医治过浩然!”

        司徒明亮眼神深沉像是陷入了回忆,缓缓说着:“那年的张浩然身姿挺拔,英气不凡,有一次他找到我,让我给他看病,我那时圣手初成,便给他诊治,可哪曾想检查了半天,却一点病因都看不出来。”

        司徒明亮对着二人笑道:“我当时就生气了,心想这人是不是在耍我,好端端的身体,来看什么病?”

        张二全适时问道:“那后来呢?张老到底有没有病?”

        司徒明亮继续说道:“后来见我生气,他反倒也生气了,大骂我是庸医,连病入膏肓都看不出来,我也不服,便责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呵呵,你们猜他说了啥?”司徒明亮顿了顿,突然问道。

        二人不解,没有答话。

        司待明亮看着星空轻笑道:“他说,他算到自己在七十三岁那年会死,可自己现在才二十三,太早知道自己死亡的日子,心情很怪异难受,问我这是不是病,该怎么治!”

        “这是心病啊!听闻后,我冥思苦想多日,终于给他开出一剂良方,他得之很满意。”司徒明亮说完,卖起了关子,笑呵呵的看着二人。

        吕国芳笑骂道:“你这老家伙,明日就要死了,今日还得闲卖关子?”

        “我给他开无根参一颗、解忧花两株、无涯之冰若干、雪山凤尾种子一粒,再以三伏雪水为引,一碗水熬成三碗,食之可病除!”司徒明亮脸上浮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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