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瘦得过分,肤色白的几乎有些透明,眼睛里没有那个年纪该有的色彩,如深潭般沉寂。

        “这张照片是我姐十五岁那年我拍下来的,在这以前,她自我封闭了整整两年,

        还差点死在自己母亲手上,后来我大姨当着她的面自杀了,重度抑郁症。

        这件事情发生后我姐的心理状态一直都不好,很长一段时间呆在家里什么话也不说,外公就请了老师回来,心理医生说她容易走大姨的老路。”

        沈言说的时候,看见秦慕白手背青筋微颤,话音停顿了几秒。

        “再后来我姐走了出来,我们外公去世的时候,她接手家里的产业,很多人想趁机夺权,其中包括她的亲生父亲,那玩意根本就不配叫父亲。

        上回那女的,是我姐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有个身患重病的弟弟,她家的人想要我姐捐献器官。

        我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告诉你这些事,私心上是希望你......一直真心对她。”

        沈言看了对面的秦慕白一眼,他们年岁相当,但经过上次游戏,他对秦慕白,心里是敬畏的,也算是认可的。

        秦慕白颔首,“谢谢。”

        与沈言分别后,他脸上的神情冷了下来,眼眸永夜似的沉黑。

        外面阳光正好,车上的段楼却感觉到一阵冷意和压迫感。

        “秦爷,已经查到那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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