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掏出那块写着契约的衣服碎片。

        这红山镇,离这江寒城有些距离的,中间还隔着一片山脉,最近的路途只能选择走寒江那水路过去。

        不过在前往红山镇之前,陈皓然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放下了那装着骨灰坛的行囊,带了点银锭就出门。

        “那不是陈郎中府上的少爷嘛!”路过的两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满脸嫌弃地避开陈皓然。

        “回来!别靠近那不详少爷!”一个中年妇人呵斥着自己的孩子,那小孩则是好奇地盯着陈皓然。

        “听闻就是他克死了陈郎中全府上下……”这时,几个手拿木桶从江边回来的妇女也在低声议论。

        陈皓然走在青石路上,没有理会别人的议论。

        自己的父亲陈广义,乃是朝廷礼部郎中,官居五品。

        作为其子地位自然甚高,然而这些过去都在两年前那场大火消失殆尽了。

        拐进那条熟悉的小巷里。

        陈皓然来的地方就是这“灵药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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