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云墨脸露冷笑,嘲讽道“周大人能拦住我们,但你绝对拦不住我家少爷,今日我们要是带不走陈奎,我家少爷就会亲自过来,如果到时候从县衙找到了陈奎,那我们就到中都去告御状,我家庄主好歹也是朝廷封的侯爷,朝廷命官窝藏我候府的逃奴,到时候看周大人如何善了!”

        周宋闻言,瞳孔一缩,旁边的白衣,也是眼皮狂跳。

        洛尘在金陵城的事迹,周宋和白衣两人都是听说过的,以洛尘一流初期的境界,想要在这小小的县衙找一个人根本不用费多大的事,而且也没人拦得住。

        至于告御状,周宋和白衣两人也是不疑有他,洛天河好歹也是朝廷封的宁水侯,朝廷不会等闲视之。

        窝藏包庇逃奴,事情是不大的,但也要看谁,窝藏了谁家的逃奴。

        作为一县之尊,窝藏一家候府的逃奴,真闹将起来,周宋绝对讨不了半点好,甚至白衣都要跟着受瓜落。

        “唉!”

        就在周宋感到棘手时,一声叹息声从大堂外传来。

        接着,一道身影从大堂外的一暗处走了出来,走进了大堂。

        看到这道身影,云墨和离歌两人眼中布满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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