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虽没说话,但是也纷纷跪在地上,深深叩首。
孙太后目光扫过底下拜倒一片的群臣,心中无力之极。
怀着最后的希望,她朝着唯一坐在原地的礼部尚书胡濙问道。
“大宗伯,皇家伦序早定,大位名分有主,你执掌礼部,此等违背礼法之事,难道坐视不理吗?”
胡濙起身,重重的叹了口气,同样拜倒在地,道。
“太后,礼法……重不过社稷江山!”
未曾多说,但是原也不必多说。
随着胡濙拜倒,殿中群臣,再无一人站立,孙太后只觉一阵心寒,眼中不自觉便流下两行清泪,哭着道。
“尔等如此,置先皇于何地?置今上于何地?又置东宫于何地?”
眼见将太后逼成这个样子,底下群臣一阵无奈。
换了其他的事情,他们或可让步,但是这件事情,动辄便有社稷倾覆之危,如何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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