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彬,哈铭,你们放心,朕会好好活着,等回到京城,朕一定会一雪前耻,更要厚赏你二人,方不负你们对朕的一番情义。”

        哈铭和袁彬二人纷纷下拜,一颗心也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这个时候,袁彬的伤口已经彻底裂开,血痕斑斑甚是吓人,他自己更是再也撑不住,疼昏了过去。

        所幸的是,伯颜帖木儿派来的军医,就在隔壁候着,哈铭连忙跑出去叫人,折腾了大半天,直到天色都微微泛明,才总算将伤口重新包扎好。

        朱祁镇看着依旧昏迷的袁彬,不由得有些自责,道。

        “袁彬为朕,当真是尽心尽力,不顾生死,朕方才一时失神,竟没想到他伤的如此重……”

        哈铭将军医送出去,转回头来,听到这番感慨,劝道。

        “皇上放心,只要您能安好,不管是臣还是袁校尉,都甘愿赴死,话说回来,今夜袁校尉能够脱险,还是托了伯颜帖木儿的福,特意将军医留在您的帐旁。”

        说着,哈铭似是想起了什么,心中一动,压低了声音道。

        “皇上,臣斗胆而言,这么多的瓦剌人当中,那伯颜帖木儿似乎,对皇上要友善得多,您不妨……”

        听了哈铭的话,朱祁镇眉目间闪过一丝犹豫,想了想,还是道:“这不是一日之功,还是等袁彬醒了,我们再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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