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王振的确曾以让老夫升迁为诱惑,让老夫替他办事,但是老夫未曾答应,更不曾向其谋求尚书之位。”

        “老夫自问,并不曾违背良心礼法,更不曾罔顾律法,行贿得官,不过是为求自保,去过两次王振府上。”

        “若三法司以此问罪,老夫亦毫无怨言。”

        说罢,石璞摘下自己的官帽,拜服于地,再无一言。

        这番话说完,底下群臣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复杂。

        显然,石璞所说的经历,对于他们来说,感同身受。

        王振才死了不到两三个月,他权势熏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身在朝堂之上,有多少人,真的有那个胆气,向前工部尚书王老大人一样,跟王振正面冲突。

        不过都是为了自保,尽量过得去而已。

        当下,便有两名给事中上前,道。

        “陛下,臣以为,石尚书虽曾赠与王振财帛,但并无证据显示,是为行贿,此举既是自保,不曾徇私枉法,纵然有错,也情有可原,请陛下宽宥。”

        “臣附议,彼时王振权势滔天,公卿俯首,其进谗言于君侧,竟能迫七卿致仕,石尚书能持正公允,不干涉地方政务,已是殊为不易,不宜过于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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