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他这个兵部尚书,倒显得昏庸无能了。

        看到于谦的这副样子,俞士悦叹了口气,宽慰道。

        “你也不必如此自责,天子既已派了保定伯接替王骥,算算日子,如今也差不多该到苗地了,飞马急递,两三日内,保定伯便能接到诏命,想来再有数日,定能解平越之围。”

        “何况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到你的身上,兵部事忙,边境又有异动,再加上王骥隐瞒了苗地的真正局势,你精力有限,难以顾及西南,一时失察也是有的。”

        “这个兵部尚书,换了任何一个人来做,都不会比你做的好了。”

        听了这番话,于谦的眉头才算是稍稍展开了几分,叹了口气道。

        “多谢俞兄安慰,不过错便是错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经此一事,于某也当吸取教训,陛下英明圣断,一举一动皆有其深意。”

        “于某之后在御前奏对,也当多加思量,似之前那般冲撞陛下,实为不该。”

        俞士悦一乐,举起杯子道。

        “这倒是意外之喜,你于廷益也知道,该改改你那个臭脾气了,当浮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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