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礼头上的汗一下就冒出来了。

        他之前的时候,并没有真正跟这位新天子打过交道。

        只是听说过天子不好对付,却没曾想,眼光真的这般犀利。

        此番保宁阳侯和成安侯,他的确不是孤身一人,他的背后,站在整个英国公府。

        这番辩解之词,也是他们多方斟酌之后,才勉强找出来的一条路子。

        在他们的预想当中,不管是天子还是法司,所纠结的点,都应该是如何给宁阳侯定罪。

        但是如今,法司的关注点的确还在宁阳侯的身上。

        可他没想到的是,天子竟然根本不在宁阳侯的身上过多纠缠,直接将矛头对准了会昌伯。

        如此一来,任礼的立场就有些尴尬了。

        他们的这个法子,目的是将宁阳侯和成安侯等人摘出来,但是罪名总是要有人承担的。

        他们把离间天家的罪名,栽到了薛瑄的身上,把勾结宗室的罪名,推给了会昌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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