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点,朱富贵走到摘星楼二楼,通过连廊前往自己的专属办公室。

        照例听取锦衣卫和东厂的汇报之后,朱富贵对于国内的情报工作,尤其是大盐湖卤虫项目的反腐督查工作作出了重要的批示。

        红色啄木鸟已经揪出了几个将罪恶的爪子伸向万岁爷内帑的贪腐分子。

        这一次,他们没有被送去阿留申,而是直接打包送去了更加遥远和寒冷的阿拉斯加。

        随着大明极地远征军在阿拉斯加犁庭扫毛穴,阿拉斯加的土豆种植业很需要他们这样的人才。

        花费不少时间处理完皇权特务统治的相关事宜之后,朱富贵摇动铃铛,让伊藤博文照例送来一日的公文。

        这位称职的黄门令却带来了一个麻烦的东西。

        这是一封来自德意志的曹孟德,欧洲的安禄山,朱富贵的老朋友——奥托爱德华利奥波德冯俾斯麦的电报。

        电报的内容只有一句话:“我亲爱的皇帝陛下,谨向您表达最诚挚的问候,另外,来自伊斯坦布尔的朋友想通过我与您见面,如果您愿意的话。”

        虽然只有短短两行字,不过朱富贵已经能够想象俾斯麦左右为难的模样了。

        从普奥战争开始,普鲁士与奥斯曼这个异教徒之国就已经眉来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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