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刀剪掉了残存的脐带,第二刀剪掉了小雀雀,然后随手丢给了一个亲兵,道:

        “我南唐随大明制,不设宦官,本爵爷欠杏贞娘娘和鬼子六一个人情,鬼子六的人情已经还了,杏贞娘娘那边,就把这个小太监给她送去,让王公公治一治,兴许能活,就当给邢宝当个伴伴吧。”

        亲兵点头,用快麻布将婴儿一裹,快马送去了紫禁城中。

        李鸿章自领一班人马前去煤山祭拜崇祯,而金銮殿上,双脚离地的同治也渐渐停止了挣扎。

        索特纳将他放了下来,撤掉弓弦,丢在一旁,对底下群臣道:“爱新觉罗·载淳孱弱,望之不似人君,吾观载淳之弟载宝有大帝之姿,当为鞑宋之王,吾当为征夷大将军,不日南下入藏讨英!”

        索特纳一席话语,众人都愣住了。

        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将军……您立那个……那个载宝当皇上,咱们都认,可他怎么就成鞑宋之王了?鞑宋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问题,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索特纳王爷行董卓之事,大家都有心理预期。

        就算有人欲行王司徒之事,也不敢这个时候跳出来找死。

        你找个野种当皇上,咱忍了。

        你夜宿龙床,秽乱后宫什么的,咱也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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