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宋自开伯尔山口入关印度,也搜罗了一大批婆罗门大儒,开始结合印度实际为鞑宋入关,剃发易服编纂合理性。

        本来朱富贵以为,南唐和鞑宋到了印度,难免会被印度庞大的人口同化,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南唐去了非洲好望角,以为郑和后裔讨回公道为宣称,合情合理地驱逐了雀占鸠巢的黑人,点出了比隔离更高级的技能——净化。

        鞑宋则在婆罗门一众大儒的高强度辩经之下,点出了种姓制度的技能点。

        朱富贵稍作休息,便传索特那来办公室面圣述职,要他着重讲一讲鞑宋的种姓制度是如何实施的。

        毕竟作为一个互联网高强度冲浪爱好者,有声有色的世界大国的故事总是能给朱富贵带来快乐。

        索特那自然不敢隐瞒,立刻事无巨细地向万岁上奏了鞑宋入主拉贾斯坦邦后的新朝雅政。

        说起来,种姓制度对于鞑宋官僚来说也不算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了。

        本来满汉不通婚,于各大城市建造满城便是他们的传统艺能。

        有人说,中国若是没有经历革命,到现在说不定只是一个大号印度,这种说法若是从这个角度来说,倒也不是完全说不通。

        当然,华夏陆沉之后,抗争从未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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