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越心想这是与人方便,也是与自己方便:“以后请学录吩咐就是。”

        学录点了点头。

        郭林问道:“还未请教学录高姓大名?”

        “不敢当,章采即是。”

        章越品了品可没记得历史有名人物,着实可惜了。

        学录章采又看向章越:“是了,我昨日看家状,你是县学里章旭的兄弟?”

        郭林吃惊地看向章越,章越承认道:“确实如此,他是我二兄,我在家中行三,学录莫非与吾兄熟识吗?”

        章采笑道:“真是章三郎君,失敬失敬。我也不算与令兄相熟,但也是数面之交。当初陈令君在仁时,曾带县学学生来南峰与本族弟子登高共聚。”

        “那日正是九九黄花节,我等族学子弟与县学子弟们皆头插茱萸,一并喝桂花酒,吟诗作歌投壶射箭,真是好不快意。”

        “当时两家师长都在,两边的弟子不免有上下之心,于是趁酒即以切磋学问之名显才。当时汝兄可谓出尽了风头,以文采折服众人,甚至连投壶,也力压人一头。遥想二郎昔年风姿,豪迈之余却又有几分轻狂,但确实是才高八斗,在下当时是输得心服口服!”

        章越听了也不由想象二哥当年之事,重阳佳节众人畅饮,在陈襄与昼锦堂先生面前,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趁着酒醉,力压本县所有青年才俊,想想也是件非常快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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