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学正看了一眼庄学究。

        “若非这位庄先生力荐,下官差些与这篇三字诗失之交臂了。”

        陈升之哦地一声问道:“你是何出身?”

        这庄学究低下头道:“小人是天圣二年学究科及第,赐同学究出身,守选至今未用,只好在家闲住……”

        陈升之道:“朝廷如今冗官多少,别说你同学究出身,即是同进士也有不选的。”

        庄学究明白,这几年荫补之风又是盛行,当今官家是众官员口中的好‘皇帝’,最喜欢恩荫官员子弟,一年甚至荫官几千名,以至于如他这样的读书人根本没有门路授官。就算授官没有门路,也根本别想任职。

        下面陈升之草草问了几句,庄学究的才学经历,然后道:“老夫为贤良埋没着实可惜,但你年纪大了再去奔波作官也是劳碌,还不如弄个闲职寄禄。你去前堂见我家老都管,先在此作个门客,他日待我进京再为你选缺。”

        庄学究没料到自己几十年不得志,竟有一朝可以做官。尽管没有差遣,但有个闲职得俸也算是有了官身了。

        庄学究喜极而泣当即磕头叩谢。陈升之道:“不过今日之事,你不许与第二人说知道,更不要与他人透露这三字诗半句。”

        庄学究一紧当即道:“小人谨记,陈公授官大恩,小人没齿难忘。”

        陈升之摆了摆手,庄学究即知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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