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呵呵地笑,随即想起一事道:“榜帖派人备好了吗?”

        “回禀恩相,下官早命人另行抄录了一份。”

        县令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还是学正办事细心,不过当初看榜帖时,本官一时疏漏了,未料到章二郎君竟去了苏州入籍以别头试及第,甚至改了名字,连家状里的三代也改了。”

        “本官一时不察,多亏了学正提点。”

        胡教授也道:“下官也是从州里官员打探而知,听闻章二郎君改籍此事在赴试举子里引起了不小的非议。此事能传到下官耳底,也实在不小。”

        说到这里胡教授,不免有些忧心,觉得有义务要提醒令君。

        而县令则不以为然地道:“这点流言蜚语算什么,都是同族同宗子弟改籍又如何?只要合乎朝廷律法即可,待时过境迁,这些话都会烟消云散的。”

        说话间,耳旁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是何人?”县令问道。

        胡教授道:“是本县彭县尉。”

        县令眉头一皱道:“他来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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