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卞夫人已是恍然大悟的看向了丁夫人,她已经瞬间明白了丁夫人这番话中的含义。

        然而其余几位夫人与曹旎却是仍旧一脸疑惑。

        曹旎略微琢磨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母亲,女儿不懂。”

        直到这时。

        从始至终都站在后面不曾插过一句嘴,甚至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曹丕才终于走出来,用七岁孩童特有的稚嫩嗓音奶声奶气的说道:“旎儿姐姐,母亲大概是说,那人只要有脑子,就应该知道一旦下手沾了铄儿哥哥,他的前程便与铄儿哥哥的性命连在了一起,若是铄儿哥哥安然无恙,他自是功劳一件,若是铄儿哥哥出了事……他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前程来赌,所以铄儿哥哥断然不会有事,你大可不必拦他。”

        听了这番解释,几位一脸疑惑的夫人也终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连连称是。

        “丕儿真是越来越聪颖了。”

        丁夫人笑着夸赞了一句,回头看向曹旎却又板起脸来:“倒是你,再过两年便要行笄礼成年礼,怎地如此浅显的道理都想不明白,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扰于他?”

        “女儿知错了……”

        曹旎也总算明白了过来,红着眼睛低头认错。

        丁夫人这才不再训她,回过身来看向卞夫人时,却又蹙眉说道:“卞妹妹,如今我倒在想,我们此前或许真是错怪了此人,他既然肯救铄儿性命,便是对君子忠心不二,或许当初在陈留时真察觉了些什么,因此才叫安民如此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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