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肯定很愧疚,可是他其实没做错什麽,我想要的也不是他愧疚。

        「没事,这是意外,我们谁都不希望这意外发生。」

        「你为什麽可以这麽平静!小孩你不在意,你的子g0ng也不重要,被XSaO扰了你也不在意,我的生日也不在意,我们要离婚了你也无所谓!白怡桐,到底有什麽事情是你在意的!」

        他说完也不知是否在等我回答,我似乎是想到了答案,但我动动嘴巴并没有说话。他马上转身就走,走出了我的病房。

        我当然还是有在意的事情。

        以前我一直在乎爸妈为什麽b较Ai姊姊弟弟?为什麽姊姊出去玩不让我跟?然後爸爸出轨了以後,我也会在意,为什麽爸爸那麽Ai妈妈还会出轨?又为什麽妈妈那麽生气那麽心痛,说好要离婚的,却又还是复合了?慢慢地我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有答案,一切都是命运而已,太在意折磨的不过是我自己罢了。

        没人在意的东西会b我少的,很多人连生活的小事也要在意,吃什麽穿什麽用什麽这些都要计较,但这些我都不在意,我连味觉消失了都不在意。

        我唯一在意的,只有他。

        曾经我想只要我在乎的少,只要还过得去,不要去想成绩不好会被笑,不要去想没有朋友很孤单,那我就可以活得b较快乐,我就不会难过。但我现在才知道,人只要想活下去就一定要有在乎的人事物,所以不是在乎的愈少就可以愈快乐,而是你在乎什麽,就会被什麽给无止尽的折磨。

        现在的我,其实已经被折磨得要崩溃了,但我在意的那个人,却一点也不知道。这样也好,知道了又能怎样?他又不在意我。

        在医院的这几天,谢斳舟还是有来看我,但也只是勉强关心个一句,或把午餐放着就走。而曾Y琳也来了一次,没有客套,只是带了一盒JJiNg,跟一本书。她写的画皮终於出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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