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煊抓住她细白的指尖,看着她的眼睛,“我以为你不怕疼的,毕竟......没有比你更能忍的人!”

        云倾又成功地被堵到没话了。

        北冥夜煊知道她有多怕疼,但她哪怕再疼,除了神志不清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北冥夜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笑了下,终于不忍心逼迫的太过。

        他亲吻她的指尖,垂下长长的睫毛,语气温柔到诡谲,“倾倾,我是个男人,纵然你不喜欢我,但我也无法对自己的妻子三翻四次受到伤害而无动于衷......”

        “你从来都不在乎我会不会担心,哪怕再疼也不会对我喊疼......”

        “你甚至不会来找我告状,更不会对我说,要让我为你报仇......”

        “对你......”北冥夜煊语气挫败,声音似乎是从唇齿间一字字碾磨而出,“除了名字,我一无所知!”

        云倾呼吸猛地一滞。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北冥夜煊顿了下,整个人似乎被某种压抑的情绪,腐蚀的只剩下一层皮,“我与你纵然不是真正的夫妻,但也没有必要这样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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